国务院批转国家经济委员会、国务院体制改革办公室关于工业管理体制改革座谈会汇报提纲的通知

国务院批转国家经济委员会、国务院体制改革办公室关于工业管理体制改革座谈会汇报提纲的通知
（一九八一年四月一日）
国务院同意国家经济委员会、国务院体制改革办公室关于《工业管理体制改革座谈会汇报提纲》及三个附件，现发给你们。望结合各地区、各部门实际情况认真研究和贯彻执行。执行中有何问题和经验，请报告国家经济委员会。
前两年，围绕调整进行的工业管理体制的改革，开始突破了一些现行管理体制的束缚，调动了企业和广大职工的积极性，促进了生产，活跃了经济。实践证明，改革的方向是正确的，效果是好的。
在当前调整中，一定要处理好调整和改革的关系。在调整时期，调整是中心，改革要服从调整，促进调整。有利于调整、有利于搞活经济的改革必须坚持进行。各地区、各部门要切实加强领导，抓紧调整的有利时机，大力推进工交企业按专业化协作原则进行改组和联合，下决心在五年内逐步做好工业组织结构的调整。扩大企业自主权，要集中精力抓好现有六千多个试点企业，总结经验，巩固提高，除再选择少数矿山和交通运输企业扩权试点外，试点面不再扩大。要进一步抓好企业的整顿和提高，搞好领导班子建设，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搞好职工培训，使现有企业在经营管理水平、生产技术水平和经济效果等方面，有一个显著的提高。同时，还要继续推广广东省清远县的经验，搞好县（市）工业管理体制的改革。所有这些任务，都必须积极进行。同时，工业体制改革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工作，牵涉到许多方面，计划、财政、税务、银行、物资、劳动、物价、商业、外贸等部门要大力协同，密切配合，保证调整、改革工作的顺利进行，促进生产更好地发展。
国家经济委员会、国务院体制改革办公室关于工业管理体制改革座谈会汇报提纲
（一九八一年三月十四日）
为了搞好调整，继续进行有利于调整、有利于搞活经济的改革，经国务院批准，从二月二十六日至三月十二日，国家经委和国务院体制改革办公室联合召开了工业管理体制改革座谈会。各省、市、自治区经委，国务院工交各部门的负责同志和经济理论、新闻等单位的同志，共二百七十人出席了会议。座谈会期间，传达学习了中央、国务院领导同志最近的重要讲话。到会同志根据中央工作会议的精神，结合各地区、各部门实际情况，讨论了工交战线如何贯彻调整方针和国家经委《关于一九八一年工业交通工作要点（征求意见稿）》；回顾了两年来工业管理体制改革工作。上海、北京市，四川、辽宁、.黑龙江省，沙市市、清远县、临汝县、安阳钢厂、上海第十七棉纺厂、南京第二机床厂、闽东电机厂等单位在会上介绍了经验。会议着重讨论了在调整时期继续搞好工业企业改组和联合，扩大企业自主权试点的巩固提高工作，整顿和加强企业管理，以及县（市）工业管理体制改革等问题。到会同志认为，这次会议开得是适时的，必要的。现分三个问题汇报如下。（一）
座谈会上，首先讨论了工交战线的调整问题。大家认为，搞好调整，要解决好以下问题：
第一，要正确理解和全面贯彻调整方针。当前，各地区、各部门正在认真贯彻中央工作会议精神，对调整工作进行具体部署。但是大家也反映，有些单位对调整方针的积极意义认识不足，在进行调整时还有一定的阻力。例如，按照调整方针有些该下的长线产品，有的企业顶着不下，说“宁在竞争中垮台，不在调整中下马”。有的机械企业任务严重不足，让它转产轻工产品，就是不转。有些短线产品，社会急需、也有条件上的，也不积极创造条件上。大家表示，一定要正确地、全面地贯彻调整方针，立足于现有企业，搞好挖潜、革新、改造，加强企业的各项管理工作，真正转到提高质量、降低消耗、提高经济效益的路子上来，努力增产节约、增产增收，为实现今年财政和信贷基本平衡、物价基本稳定、繁荣市场、回笼货币多做贡献。
第二，认真搞好工业结构、产品结构和组织结构的调整，千方百计把轻工生产搞上去。两年来，进行了一些调整，轻工生产已有很大增长。今年要继续贯彻“六个优先”的原则，组织一切有条件的重工业包括军工部门，与轻工业部门联合、协作，积极增产质量好、花色品种多、适销对路的轻工市场产品，特别是要抓好城乡市场急需的量大面广、回笼货币多的重点产品，使消费品的生产有一个大幅度的增长，使轻重工业的比例关系，继续向着协调的方向发展。同时，要抓好产品结构改革，压缩长线，增产短线，发展品种，提高质量，坚持按需生产，不增加新的积压产品。要加强工业交通内部的薄弱环节，搞好矿山的调整和建设。
为了搞好工业结构和产品结构的调整，必须首先抓好组织结构的调整，通过工业改组和联合，把企业合理地组织起来，更好地对企业进行技术改造。
第三，积极搞好企业的关停并转。前两年，关停并转了一些企业，但同时又盲目发展了一批新厂。在调整中，对于那些与大工业争原料、以落后挤先进的小烟厂、小棉纺厂等，要坚决关停。其他一些盲目办起来的小厂，也要按照调整方针实行关停并转，重点是并转。这项工作要同工业改组和联合结合起来进行。
第四，加强规划，上下结合，统一行动。大家认为，搞好工业调整，需要加强规划工作，特别是行业规划，以便上下协调动作。但是，在全面规划没有搞出来以前，调整工作不能等。要按照中央工作会议精神，结合各地具体情况，抓紧进行调整。当前工业的调整、改组工作，先从工业比较集中的中心城市搞起。京、津、沪三市的工业调整、改组工作，由市统一规划、安排；各省、自治区也要先搞主要城市，以省、自治区为主，同中央有关部门协商定案。
第五，要有统一的、强有力的调整工作机构。大家反映，现在不仅工业部门的企业管理分散，其他非工业部门也办了不少工业企业，建议各省、市、自治区也要设立调整办公室，由主要负责同志统一抓起来，以推动调整、改组工作顺利进行。（二）
这次会上，大家回顾了两年来的改革工作：在国家计划指导下，发挥了市场调节的作用；进行了扩大企业自主权的试点；搞了工业改组和联合；抓了企业的整顿和提高；不少地区进行了县（市）级工业管理体制改革的试点；选择了少数企业进行领导制度改革的试点等。在计划、财政、税务、银行、物资、劳动、物价、商业、外贸等部门的大力支持和协同配合下，取得了成效，开始突破了一些现行管理体制的束缚，调动了企业和广大职工的积极性，促进了生产，活跃了经济。实践证明，改革的方向是正确的，效果是好的。大家认为，在这次调整中，一定要处理好调整和改革的关系，改革要服从调整，促进调整。对于有利于调整、有利于搞活经济的改革，必须抓紧进行，不能走回头路。要把对宏观经济的集中统一计划指导同把微观经济搞活结合起来，既要堵，又要疏；既要节流，又要开源。把生产搞上去，实现增产增收，才是克服困难，稳定经济的根本出路。
根据两年的经验和各地区、各部门的意见，我们草拟了推进改组和联合、搞好扩权试点、进一步整顿企业三个文件，会上进行了讨论，请国务院连同《汇报提纲》审批下发。
第一，巩固提高扩大企业自主权的试点工作。
两年来，全国各种类型的国营工业试点企业已发展到六千多个，占全国预算内工业企业四万二千个的百分之十五，产值占百分之六十，利润占百分之七十。利润留成办法不断完善，试点内容逐步扩大。一九八??年以来，一些省、市、自治区选择少数企业进行了在国家计划指导下，“以税代利、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试点，经财政部批准进行试点的已有一个市（柳州市）、一个公司（上海轻机公司）和八十多个企业，共计二百多户。
扩权试点企业取得显著经济效果。据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西藏无试点企业）五千七百七十七个地方工业试点企业（不包括中央部属企业和以税代利试点企业）的初步统计：一九八??年完成工业总产值一千六百五十三亿五千万元，比一九七九年增加一百零五亿五千万元，增长百分之六点八；实现利润三百三十三亿六千万元，增加三十五亿二千万元，增长百分之十一点八；上交利润二百九十亿元，增加二十亿元，增长百分之七点四。在实现的三百三十三亿六千万元利润中，上交国家二百九十亿元，占百分之八十七；企业利润留成额为三十三亿三千万元，占百分之十；其余百分之三属于归还贷款等。同实行企业基金办法比较，这些试点企业实际多得十二亿四千万元，占增长利润的百分之三十五点二。
扩权试点企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许多同志说，最本质的变化是把国家、企业、职工三者利益结合起来了，广大职工当家作主了，开始把企业搞活了。
两年来的扩权试点工作形势很好。但在前进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和矛盾。一是思想认识不统一，改革不配套，同现行管理体制的矛盾没有解决，企业应有的权限还很不落实，现在企业很担心把已扩大的一点权限再收回去。二是现行利润留成办法还不够完善，企业之间存在着苦乐不均的问题。三是宏观计划指导工作没有跟上，有的企业在留成资金使用上出现了一些盲目性，少数企业也有违反财经纪律、滥发奖金和补贴的现象。
一九八一年扩权试点工作，要集中精力抓好现有试点企业的巩固提高，试点面不再扩大。把重点放在进一步加强民主管理，搞好产需结合，健全各种责任制，改善经营管理上，以取得更好的经济效果。没有进行扩权的大量企业，要继续实行企业基金制度，或实行不同形式的利润包干和亏损包干等办法，促使企业把生产搞活。要认真抓好现有少数企业和个别城市进行的“以税代利、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试点，以取得经验。除拟批准重庆市轻工、仪表两个行业进行试点外，一般不再扩大。
扩权试点的巩固提高，主要抓以下几点：
（1）各地区、各部门、各试点企业都要对两年来扩权试点工作认真进行一次总结，发扬成绩，克服缺点，继续前进。凡是没有进行总结的，要尽快作出总结。
（2）继续贯彻执行国务院〔1980〕23号文件批转的《国家经委、财政部关于国营工业企业利润留成试行办法》、226号文件批转的《国家经委关于扩大企业自主权试点工作情况和今后意见的报告》等有关文件的规定，进一步把企业搞活。实践证明，一些行之有效的作法，应该继续坚持实行，发展完善。有的省、市、自治区已根据上述文件的规定，提出了具体的实施办法，希望其他省、市、自治区也要结合实际情况尽快制定出具体办法来。我们还拟邀请计划、财政、税务、银行、物资、劳动、物价、商业、外贸等有关部门，参照各地的做法，研究制订出落实国务院〔1980〕226号文件规定的具体实施办法。
（3）企业的主管部门，要加强对试点企业的计划指导和监督。工交各部门，要把向企业提供经济情报、市场预测的任务承担起来，搞好产需协调。
（4）企业要根据调整方针，管好用好利润留成资金。企业的生产发展基金，主要应用于节约能源，降低消耗，提高质量，试制新产品，治理“三废”和安全措施上。企业用生产发展基金搞技措项目，须按国务院〔1980〕162号文件批转的《关于加强现有工业交通企业挖潜、革新、改造工作的暂行办法》，报上级有关部门审批或备案。
（5）进一步完善利润留成办法。既要执行统一办法，又不搞“一刀切”，处理好国家、企业、职工三者利益关系。
（6）要选择少数矿山和交通运输企业进行扩权试点工作。
第二，关于推进工业交通企业的改组和联合。
两年来，不少省、市、自治区和工业交通部门，结合国民经济的调整，开展了按专业化协作原则改组工业的试点工作，组建了一批专业公司、总厂和工艺协作中心。据全国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最近统计，已组建各种专业公司、总厂一千九百八十三个（包括试点的企业性公司二百三十六个），组织起来的企业有一万九千三百三十六个，占企业总数的百分之五点一三（其中京、津、沪参加公司的企业占三市企业总数的百分之三十）。此外，有些省、市、自治区还打破地区、部门、行业、所有制的界限，组织了联营、合营、国内“补偿贸易”等多种形式的经济联合体三千四百多个。从各地的实践来看，按专业化协作原则改组工业，走联合之路，既是调整，又是改革。对于调整工业结构、产品结构和组织结构，改变“大而全”、“小而全”，加快技术改造，挖掘现有企业潜力，提高经济效果，起了重要作用。同时，也为进行经济管理体制的改革探索了道路。
为了贯彻中央领导同志关于抓紧调整的有利时机，认真搞好工业改组和联合的指示，今明两年内要抓好以下几项工作：
（1）进行工业组织结构的调整，大力推进工业的改组和联合。当前的重点，要从全国着眼，从中心城市着手。京、津、沪要以市为主，首先抓好。各省、自治区也要把重点放在主要城市。在此基础上，建立行业组织的试点。工交各部门要大力支持和协同配合中心城市的改组和联合。对于全行业性的改组，可以先在汽车、造船、卷烟等少数行业，由国务院有关部门直接领导，组织全国性的或跨地区的公司进行试点。改组和联合，要围绕国内外市场有竞争力的名牌优质产品，打破行业界限，有步骤地组织公司、总厂或联合体，实行专业化协作生产，尽快地把这些产品搞上去。
（2）建立公司、总厂，要有利于发展适销对路产品的生产和专业化协作，要处理好公司和工厂的关系。公司要维护所属工厂应有的自主权和经济利益，充分发挥工厂在经营管理上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工厂也要服从公司的统一领导。在确定公司、总厂统一管理的内容、范围和程度时，要考虑到公司、总厂现有的管理水平和物质条件，以管得了、管得好为原则，具体分析，区别对待，不强求一律。经过省、市、自治区批准，可按公司、总厂为单位扩大自主权，统一提取和分配利润留成，集中一部分生产发展资金，有计划、有重点地统筹安排挖、革、改，对“大而全”、“小而全”的企业，逐步进行合理改组，以利于专业化协作，组织社会化大生产。公司成立后，主管局要放权，局的机构要逐步缩小、合并。已建立的公司、总厂，要在认真总结经验的基础上，区别不同情况，进行改组、整顿、提高，有条件的要逐步办成独立核算的经济组织。
（3）工业集中的城市，要有计划、有步骤地把分散生产的热处理、电镀、铸锻等工艺性厂、点组织起来，建立工艺协作中心或专业厂。
（4）在符合国民经济调整方向的前提下，继续推进各种形式的联合和协作。重点是：合理组织机械等企业同轻纺、电子等企业搞联合或协作；推进工业城市、加工企业同原料产地的联合；组织交通运输的联合；大力提倡和发展生产企业同科研部门、大专院校的联合或协作。在组织联合中，要把自下而上的协商、互利同自上而下的规划、协调结合起来。
（5）在推进工业改组、联合中，要上下结合，按行业组织力量，在调查研究、摸清情况的基础上，抓紧制订改组、联合的规划。机械、电子工业要先走一步。需要全国配套的少数重要产品以及严重重复生产的产品，由有关部门与地方协商提出行业改组规划；一般产品，有关部门要尽快提出轮廓设想，由工业城市根据有关部门的设想，制订改组规划。规划确定后，要采取经济手段和行政干预组织实施。
（6）公司、总厂和其他经济联合体，要加强领导班子的建设，建立严格的责任制度，提高组织指挥能力和经营管理水平。管理机构一定要精干，尽量节约开支。
第三，进一步抓好企业整顿提高工作。
去年，整顿企业取得了新的成绩。主要是：调整和加强了企业领导班子，据北京、天津、上海、辽宁、四川、湖北等省、市不完全统计，重点企业的领导班子中懂技术、会管理的干部平均约占一半，平均年龄由原来的五十五岁下降到五十三岁左右，大学、中专文化水平的平均占三分之一左右。在整顿各项基础工作的基础上，有四千四百多个企业推行了全面质量管理，普遍加强了经济核算。全员培训工作有所加强，县属以上企业的领导干部已轮训了三十二万八千人，大中型企业的办学面达百分之五十，参加学习的职工约有百分之二十。经营工作开始得到重视和加强，许多企业广泛开展了多种形式的产销直接结合的经营活动。主要技术经济指标有所提高，十个工业部门主要产品质量指标，平均有百分之八十比上年同期有提高；主要物资消耗指标，有百分之六十八比上年同期降低；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全员劳动生产率比上年提高百分之三点一。
大家认为，一九八一年要把整顿、提高和调整、改革紧密结合起来，向改善经营管理要潜力、要经济效果。企业的整顿提高，也包含着企业内部的调整和改革，调整服务方向，调整产品结构，改革经营管理制度。
今年企业整顿提高工作的主要任务是：进一步抓好领导班子的整顿和建设，加强政治思想工作，以提高经济效果为重点，全面地整顿和改善经营管理。经过整顿，要达到：有一个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懂生产技术，会经营管理，坚强有力的领导班子；有一支政治思想好，技术业务精的职工队伍；有一套科学的经营管理制度；主要技术经济指标有一个大的提高。
为了实现上述目标和要求，要着重做好以下几项工作：
（1）整顿和建设领导班子。今年要着重抓好大中型企业的领导班子，懂生产技术、会经营管理、年富力强的干部，一般应达到三分之二。还要整顿好三类班子。要注意充分发挥老干部的作用。要选配强手当厂长，建立健全以厂长为首的强有力的生产指挥系统，实行生产技术专责制。
（2）要切实整顿基础工作，重点是抓责任制和定额管理。要把经济核算作为社会主义企业管理的一项基本制度，分期分批地在所有国营企业实行，今年要达到三分之一以上。要推行全面质量管理，努力提高产品质量，已推行的四千四百多个企业要进一步巩固提高，今年要着重在扩权试点企业中继续推开。
（3）努力抓好经营工作，转变经营作风。要扭转过去那种只管生产、不问销售，只抓管理、不顾经营的状况，逐步建立相应的经营管理制度。要搞好市场调查和预测，健全销售机构，加强产品的科研、设计和试制力量，改进产品设计，大力研制新产品。建立为用户服务的制度，保证按质、按量、按时履行经济合同，讲究信誉。
（4）整顿企业管理，要同实行合理的奖励制度结合起来。要在建立职工的责任制、考核制和健全定额管理的基础上，根据按劳分配原则，实行记分计奖，把职工的奖金同企业的生产、经营成果和职工的劳动贡献紧密地挂起钩来，坚决反对平均主义。要认真贯彻国务院〔1981〕10号文件，即《关于正确实行奖励制度、坚决制止滥发奖金的几项规定》，控制奖金发放额，奖金多余时，可适当多搞一些集体福利。要整顿奖金制度，严格财经纪律，坚决纠正那种巧立名目、滥发奖金和补贴以及其他搞邪门歪道的现象。
（5）大力开展全员培训，提高职工的文化技术业务水平。要按照中央〔1981〕8号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职工教育工作的决定》的精神和部署，利用经济调整的有利时机，大力开展职工培训工作。企业要严格按照定额定员组织生产，分期分批轮训职工，加强智力开发工作。
（6）加强和改进政治思想工作。这次会上初步讨论了这个问题，提出了一些原则意见。按照中央宣传部要求，国家经委准备在四月份召开的全国工业交通工作会议上把这项工作作为一个重要内容，进一步研究部署。
（7）要认真开展学上海、学先进的活动。各地区、各部门都涌现了一些先进典型，要组织学习和推广。特别要认真学习上海的经验，把上海的工业管理、企业经营管理、生产协作、扩大出口、试制新产品等方面的经验和先进技术学到手。可以采取办训练班、对口帮促、联合办厂、技术合作、经验交流、技术输出等形式，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防止一哄而起，一拥而上。
第四，稳定企业领导制度，抓好改革试点。
按中央指示已在一些企业进行的领导制度改革试点，要认真抓好，取得经验。所有面上企业仍然实行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着重解决好三个问题：一是切实改善和加强党的领导，党委要发挥核心领导作用，集中主要精力抓好党的建设，做好政治思想工作，讨论企业的生产建设计划和重大经营决策，从制度上克服党政不分、党委包揽行政事务的现象。二是厂长对企业的行政工作要全面负责，有职有权，副厂长按各自的分工对厂长负责，有条件的企业要建立健全总工程师和总会计师的责任制。三是搞好民主管理，建立健全职工代表大会制度，充分发挥职工当家作主的权利。
第五，进行县级工业管理体制改革的试点。
一九七九年，广东省清远县对县级工业管理体制进行了改革。过去这个县只有国营工业企业十七个，职工六千人，设八个局分管。管生产的经委和各局不管人财物，管人财物的其他综合部门又不管生产。这种头重脚轻、权责脱节的体制，严重束缚了生产发展。后来，他们撤销了局，由县经委直接管理所属企业的人财物、产供销，上级各部门向企业布置任务，统由经委一个口下达；县经委相应地把一部分权限下放给企业。从而克服了多头领导，明确了经济责任，改善了经营管理，效果显著。河南省临汝县发展了清远县的经验，改革后，县经委不仅管所属企业的人财物、产供销，还统管干部配备、机构设置、劳动工资等，有权有责。经过改革，也取得了显著的效果。目前，据不完全统计，全国有一百二十五个县（市）也进行了改革。实践证明，这种改革不仅有利于提高工作效率，提高经济效果，而且有利于调整工作更好地进行。到会同志表示要参照他们的经验，加强领导，逐步推广。没有试点的省、市、自治区，要选择有条件的县（市）积极进行试点；已取得试点经验的地区，今年要在三分之一以上的县（市）推开。（三）
与会代表普遍反映，这次来开会，一不要钱，二不要物，三不要劳动指标，就是要搞活经济的政策。大家提出了一些问题和建议。
（1）大家认为，国务院〔1980〕226号文件，即《国务院批转国家经委关于扩大企业自主权试点工作情况和今后意见的报告》，体现了党把企业搞活的政策。这个文件除原要求今年把扩权工作在国营工业企业中“全面推开”暂缓执行外，其他规定都应继续贯彻执行。
关于利润留成办法。大家认为，全国几十万个企业，情况千差万别，不能搞“一刀切”。去年各地区对情况特殊，执行统一办法有困难的少数企业，采取了一些适当变通办法，起了很好的作用，原则上应允许继续执行下去，保持政策的稳定性。
关于企业的生产计划。大家反映，现在是长线产品、无任务的企业没人管；短线产品、任务饱满的企业不留余地。建议给企业下达计划时要留有余地，使企业有产可超，允许企业对超产产品和自己组织原材料生产的产品、试制的新产品进行自销。企业自销产品，要严格执行国务院〔1980〕226号文件规定的自销范围和价格政策。
关于新产品。国务院〔1979〕175号文件，即《国务院关于按照五个改革管理体制文件组织试点的通知》，规定生产新产品的企业可以自行试销，在试销期间成本高、利润过低或有亏损的，经过批准可以减税或免税。问题在于各地对新产品的解释不一。新产品应是在产品结构、性能、原材料、工艺方法上比老产品有明显改变或提高，在一个省、市、自治区范围内是第一次试制生产的，并经过有关部门鉴定确认。大家认为，这样掌握比较合适。
关于外贸。企业迫切要求能够落实关于“四联合、两公开”的规定，密切配合，统一对外。特别是许多机械企业吃不饱，扩大出口是一条重要出路。希望简化手续，提高效率，不要坐失良机。
（2）关于改组、联合中重复纳税的问题。大家认为，要推进工交企业的改组、联合，现行的征税办法要进行必要的改革。凡是经过国务院或省、市、自治区批准试点的实行独立核算的企业性公司、总厂，其所属工厂之间的内部配套协作，可试行增值税，由公司按增殖额统一交税，但总的税负不减少。请财政部会同有关部门尽快制订具体办法，以利改组、联合的顺利开展。
（3）关于价格问题，当前采取稳定物价的方针是十分必要的。但对长线、积压产品的生产资料价格应允许按规定向下浮动。对个别优质、短线产品必须适当提价时，在目前物价冻结期间，应报国务院批准，然后执行。公司、总厂对外实行国家统一价格；对内，为了加强经济核算和解决所属企业之间的苦乐不均问题，可以实行内部结算价格。
（4）关于经委工作任务问题。我们在会上传达了国务院领导同志对经委工作的指示后，大家感到责任重大，一致表示要努力搞好工作。与会同志希望进一步明确各级经委同各委、办的关系和分工，并给以必要的人财物手段。这个问题，建议请各省、市、自治区根据实际情况研究解决。
（附件略）